“藍曦臣,你...你是病了吧!”江澄提著有些沙啞地聲線,有些艱難地大聲罵道。
龍涎香和清心丹兩種藥物在他的體內不停的衝撞著他殘留的理智,再加上情汛的侵蝕,讓他此刻再次痛恨起,自己身為地坤的無能為力。
“是,晚吟。我是病了沒錯。可是,你就是我的解藥啊。”藍曦臣局部解開江澄手上的高級定身術後,輕拉著他的手背放置唇邊,又是一吻,甚至色情的伸出舌尖,從節骨分明的手背開始舔至手指,最終將其中一隻手指整根含入口中。
“你...的目的,到底...是什麼?一次全說出來。”江澄努力的吞食著從口中分泌的唾液,並讓這些唾液可以讓自己灼燒的喉嚨舒服一些,他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手指被藍曦臣溫暖舌腔包裹住的感覺,來自身體最原始的情慾正在被挑起,他已經能感受到自己褲底下有汩汩愛液,在剛才開始,就不斷的從鼓間一點一點的流出,已經濡濕了整個褻褲,不受控制的渴望著眼前的天乾。
然而,藍曦臣到現在都還沒完全釋放出屬於天乾才有的絕對壓制,他就已經變成這種狀態了,完全不敢想像等等他會變成什麼見不得人的樣子。
藍曦臣輕柔的用舌頭來回吸吮江澄的手指,留戀病態的舔吻著手指肌膚上方的薄繭紋路,並輕含咬著每一個指節的凹陷摺痕處。
仔細地舔過一圈後離開時,甚至還刻意吸出聲音,讓他自己口中多餘的津液直滴落到江澄跪坐的膝蓋衣服上,讓雲夢江氏的宗主常服的下擺處,全是星星點點、深淺不一的水漬點。
全都仔細的吸舔過一次後,藍曦臣帶著溫柔的嗓音說道“晚吟,我剛說了,就是你。其他都不重要的。”
江澄望著藍曦臣沉如大海似的目光,看似平靜如水,卻又在暗處中波濤洶湧。眼裡幽暗的色慾流光,猶如寶石般散發令人陶醉的致命誘惑,被鑲崁在白色的布幕上。
藍曦臣,美的令人屏息。讓江澄差一點就要在他充滿情慾的目光中沉淪而放棄掙扎。
直到胃部傳上來的灼熱感又再次灼傷他時,才讓江澄忍不住疼痛,小聲的悶哼一聲。
提醒他,別被眼前一臉真誠的藍曦臣給騙了。
江澄繃緊神經,破口大罵道“藍曦臣!我...不可能嫁給你。雲夢江氏也絕不可能變成你談判的籌碼,金凌更不可能!”
人人都知道天乾不擇手段得到地坤後,最常見的手段,就是直接囚禁起來。現在他什麼武器、靈力都沒有,一開始完全是百分之百信任著藍曦臣,才願意相信並將武器通通交給藍嫻的。
江澄單純的以為他們只是面談,卻沒想到在這面談的過程中,太過大意,才導致這種不可挽回的局面。
天乾一生可以標記很多人,但地坤一生只能被一個人標記,且今生今世永遠都會帶著對方的味道而活著,江澄開始恐懼藍曦臣接下來要對他做的事,但他完全無法反抗,甚至等會當藍曦臣釋放出真正屬於天乾的威壓感後,他不敢想像自己待會如何渴求著藍曦臣。
如牲畜求愛那般,低賤卑微的渴望著他。
儘管江澄目前恐懼依舊,但他還是緊抓著腦中尚還留存的理智,在卻在心中冷靜的盤算起:也許藍曦臣被他惡狠狠的嗆聲,之後會清醒過來,並了解做這些事和他本人形象不符。
但江澄很清楚,這種連『微乎其微』都沒有的機率,根本不存在。
藍曦臣將他的手擺放回原本的位子,又再次施加高級定身術後,有些難過、嘆息似的,長嘆一口氣,接著他往江澄的方向微微傾身貼近他。
他說話的語速極其慢,他們臉對臉之間距離極近,再靠近一點點就可以吻上的程度,藍曦臣小聲的說道“唉...是嗎?那晚吟想要金凌在蘭陵金氏繼任宗主的事...和雲夢江氏的蓮花塢-----。”他的話刻意沒說完,後面的字詞不說,全為了挑釁江澄,一張臉委屈的斂眸微盻,讓長長的眼睫陰影,遮蓋住自己快要流洩出來的惡意。最後,藍曦臣甚至還用著自己有些微涼的鼻尖去蹭了江澄因怒火中燒,而有些紅潤發燙的鼻尖臉頰部分。
“藍曦臣!你敢...敢動金凌試試看!我會殺了你!!”
“晚吟...。”藍曦臣輕吟的江澄的字後,深呼吸並吐氣,眼神立刻凌厲的起來,彷彿又變了一個人似的,嚴肅的說道“...江宗主。若您還是不能接受藍某的條件,那...我們便是破局囉?”藍曦臣說完這句話後,反而像是自己受不了自己這種說話方式似的,又變回剛才那種邪魅溫柔的樣子,微笑道“不過,晚吟你放心,我不會讓我們的談判破局的。”
“藍曦臣,你想幹什麼?放開我。”江澄被藍曦臣的話給激的橫眉怒目,兩眼直瞪著他看。
聞言,江澄看到藍曦臣一臉滿意的輕哼了一聲後露齒微笑,他從來沒看過藍曦臣這種表情。
隨後,藍曦臣整個人站了起來,舉高臨下的望著只能看向前方的江澄後,又開始病態的大笑了起來。
江澄從來沒聽過藍曦臣大笑。
此刻的江澄,雖然無法抬頭望向藍曦臣的表情,但他內心卻恐懼的想像出藍曦臣現在的表情,而他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。江澄現在只能看到眼前的對方,因著大笑的緣故,而有些抖動的服飾下擺及掛在腰間的玉佩。
等到藍曦臣笑完後,他說道“晚吟覺得,我想做什麼?”藍曦臣溫文爾雅的聲音從江澄的頭頂上方出現,並伴隨著那些衣料摩擦的聲音。
直到長袍沒有了腰封的束縛後,在江澄的面前慢慢的散了開來,他才明白眼前這個藍曦臣,到底在做什麼。
藍曦臣沒有穿褻褲。從最一開始談話的時候,就只著長袍在和他說話。
他的巨棒在層層厚重的長袍散開後,直彈了出來,並在江澄的眼前完全展露了出來。
大小、顏色,恥毛、上面的青莖紋路,全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晚吟,對不起。”江澄只能看到藍曦臣的手扶著他的巨棒站在他面前,他接著說道“我的東西,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你,如果嚇到晚吟了,真的很抱歉,但請你千萬不要苛責它,因為它實在是太想要晚吟了。”
藍曦臣的性器在眼前展現出來的那一刻,那個屬於天乾無形的性氣息撲面而來,拂在江澄的臉龐上,讓他一時之間差點被薰暈,幸好清心丹在體內的藥效才殘留著,才讓他在這一刻能保持清楚的意識。
“藍曦臣,你他媽的...你的雅正和羞恥心,跑去哪裡了!”江澄咬牙說道,他小心翼翼的克制著自己的呼吸,為的就是讓那些氣味不要太快佔據他僅有的理智,並將自己的目光從藍曦臣碩大勃發的性器上移開,不想再去看那個駭人的尺寸和那些印入眼簾裡的細節。
藍曦臣又往前一步靠近,“雅正和羞恥心?在晚吟面前,這些都屬於身外之物的,何必現在提起?”接著他開始在江澄面前,慢慢的擼動著腫脹的巨棒,一邊舒服的輕嘆息了起來,“晚吟,看我好嗎?我一直心心念念的你,現在終於有一天,可以在你面前這樣做。”
江澄還在努力順著自己的呼吸,讓理智不要被天乾釋放出來的性氣息給淹沒。
完全沒想到藍曦臣直接在他面前不要臉的開始舒爽的自瀆了起來,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的同時,甚至不合時宜的覺得:此刻的藍曦臣是不是有被奪舍的可能。
“...藍曦臣,你-----。”正要罵出口便被人搶先說話。
藍曦臣語速極快的打斷江澄的話,並興奮的說道“晚吟,多喊我一點。你的表情,你的一切全都讓我癡迷不已,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才可以。”隨著藍曦臣快速的擼動,他一臉滿足的將對方的反應,全都收入眼底。甚至因為江澄惱怒、震驚、訝異、忍耐情慾的表情,感到更加興奮,手上的巨棒又是脹了幾分。
況且藍曦臣此刻,還能敏銳的聞到地坤在陷入情慾中才有的獨特香氣,這些香甜如花蜜般的香氣正瀰漫在整個寒室內,挑逗著藍曦臣的深埋在身體裡天乾最原始的本能。
藍曦臣就在這多重的刺激下,深深的低吟長嘆一口氣後,直說道“晚吟,我愛你。”接著,他將自己溫熱的精液,全都噴洩在江澄怒意橫生的臉上。
江澄無法閃避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黏稠濃厚的精水噴射在自己臉上,天乾的性氣味,瞬間充盈在他的鼻腔與嘴唇上。
原本已經維持的很辛苦的理智,瞬間在那一刻崩潰,但江澄卻在自己即將失去理智時,用牙齒用力咬著唇和咬破舌腔內壁直至出血。
唯有痛覺,才能讓江澄保持理智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後,滿嘴的腥紅血味讓他在失去理智的前一刻像是踩了煞車般,停了下來,江澄吐出了一口惡血後,眼睛瞪得老大,眼白處還能看出一點血絲,他不屑的說道“呸...藍、藍曦臣!!...我沒想過你,居然...是這種無恥之徒!!!”
“對,就是這個表情。晚吟,我真的好愛好愛你現在的這些憤怒、震驚的表情...只有你會這樣真心的對我,其他人對我都不是真的。” 藍曦臣極為不雅正的蹲了下來,剛剛那個噴洩完畢的巨棒還在滴漏著精液也不管,他就這麼敞開自己的衣襟和完美的肌肉身體稜線,並蹲在江澄的面前。
他直視著江澄盛滿憤怒的雙眼後,微微低著頭,面上的表情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那般委屈的說著。
就在藍曦臣微微低下頭的時候,江澄在這一個小小的空檔機會,在體內偷偷留存的靈力,全都一次性的爆發出來,並試圖衝破藍曦臣設下的高級定身術。
江澄悶哼了一聲“...唔!”,隨著高級定身術被解開,卻同時因為在情汛期間,過度運轉靈力的結果,使得身體無法負荷又吐了一口惡血。
藍曦臣在江澄因衝破高級定身術而痛苦的往前倒下那一瞬,順利的接住了他。
江澄沒看到的是,藍曦臣剛剛在低下頭的那個時間點,江澄試圖衝破高級定身術時,藍曦臣早就發現了江澄的打算,並露齒微笑了起來,笑容大到可看的見虎牙,只不過在江澄衝破高級定身術後,往前倒的那一瞬抬頭收好自己的表情後接住,又裝著滿是不捨又委屈的聲線說道“晚吟...你還好嗎?”
“藍...藍、曦臣!”江澄在藍曦臣的懷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是解開高級定身術了沒錯,但卻讓他現在一點逃跑的力氣都沒有。
他又失算了,沒考慮的龍涎香的可能。
龍涎香,一種極其慢性的春藥。天乾和和儀來做使用的話,就只是一般的春藥而已。
然而,當這種藥拿來給予地坤使用時,就不一樣了。
最一開始沒什麼感覺,但時間一長不僅身體會開始漸漸發熱,體力只會被慢慢的被抽乾,修仙之人用來儲存體力的金丹,就像是被倒過來的流沙漏斗,不停的快速流失。
身下的穴口還會不間斷的流出渴求性愛的津液和香氣,甚至還會強迫地坤,在不是情汛的期間,強制性的打開生殖腔供天乾受孕用,是極其昂貴的一種春藥。
藍曦臣不僅將龍涎香用在已經是地坤情汛期的江澄身上,甚至又將清心丹同時給予服用,讓江澄的意識處於即將模糊又半清醒的狀態,他面色緋紅的在藍曦臣的懷裡,一邊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逃離,卻一邊開始貪婪的吸蹭起藍曦臣掛在身上的衣料。
江澄的身體在亂動發熱的情況下,體感會覺得異常寒冷,讓他微微的打起了哆嗦,並不受控制的往藍曦臣火熱裸露的胸膛上磨蹭,汲取對方身上的溫暖。
“晚吟,不要害怕。”
藍曦臣如三月春風的聲音,在江澄腦袋上方出現,簡簡單單幾個字卻如催情媚藥一般,竄入江澄的耳內。
他的意識即便在恐懼著被藍曦臣吃下,但身體卻在渴望著被藍曦臣疼愛。
藍曦臣慢慢的將江澄整個人緊緊收攬在懷里,然後撩開江澄後頸處的碎髮,伸出舌尖開始一下又一下的舔著地坤味道最為濃郁,迷人白皙的後頸處。
天乾的氣息再度襲上江澄的腦門,並籠罩他的身體,已經明確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又再度沸騰了起來,渴求強大的貫穿和被佔有巫山雲雨的快樂。
“藍、藍曦臣……你、你要是敢……”江澄全身上下都興奮的顫抖,嘴唇輕顫的樣子宛如殘風中輕輕晃動的紅玫瑰,上面還殘留藍曦臣的津液就像早晨的晶瑩雨露般,色情濃稠的點綴在上面。
江澄的話都說不清楚了,卻還是掙扎著想要抵抗自己的本能。而藍曦臣聽了他的話後,卻是低低的笑出了聲來。
“我若是敢,江宗主要拿藍某怎麼樣呢?”
摧毀他的一切。折磨他的理智。
在關鍵時刻,藍曦臣突然覺得喊著對方的敬稱,居然是那麼爽快的一件事,宛如偷腥般的刺激感,讓他忘乎其形。
溫柔又邪惡的聲音在江澄的耳邊低語著,屬於天乾的氣味,滾燙的手掌,全如烈焰一般灼燒著江澄的意志。
藍曦臣咬著後頸上的衣領,一邊邪魅的笑著,一邊慢慢的拉開,一隻手維持著抱著江澄的動作後站起來走向床鋪,另一隻手則是帶著火熱的溫度,從江澄已有些敞開的衣領中伸了進去,穿過層層外衣,順著突出優美的鎖骨稜線而下,指尖有意無意的搔刮著對方柔嫩的肌膚後,輕輕的滑向胸口。
突然懸空的感覺,讓江澄此刻不安的,只能緊圈著藍曦臣的脖頸,以防自己掉落下去。
“唔...你想、想做什麼?”江澄在藍曦臣的指尖劃過自己敏感的乳尖時,還是忍不住仰頭驚叫了一聲酥媚的呻吟。
接著,藍曦臣將人放在自己柔軟的床鋪上後,在吻上江澄的唇之前,輕聲的在他耳邊說道“做什麼?當然是讓晚吟可以答應嫁給我。成為我的人,我的全部。”說完後,不給江澄任何反應的時間,直壓住他並緊扣著對方稜線分明的下巴,用舌尖探入因輕喘而微微張開的朱紅唇口,狂暴的吸吮舔吻了起來,彷彿就要蹂躪他如花朵般甜蜜的嘴唇那般。
藍曦臣吻了一陣子後,又稍稍分離開來,並滿目深情迷戀的輕吟了一聲,“晚吟,嫁給我。”
江澄滿是驚恐呆愣的望著藍曦臣將自己口中的腥紅血味,全舔入他的口中,甚至還將他剛剛殘留在自己臉上的精液全數舔過一輪、舔乾淨。
“你休想,藍-----唔!”話還沒說完,立刻被藍曦臣的吻堵上。
又是親啄著江澄柔軟的唇後,又再次稍稍分離後說道,“晚吟,你好香,我愛你。”
“你太過-----唔唔!”
只要江澄想要說話時,都會被藍曦臣的吻給封住接下來說的話,直到藍曦臣開始加深這個吻,舌尖在江澄的舌腔內來回舔過江澄的貝齒後,彷彿是找到了對方舌尖上的敏感點,不停的讓雙方有些粗糙的舌苔,在濕潤的口腔內互相追逐,直至呼吸都要被狂暴式的接吻方式奪取後,他們才氣喘吁吁的分開彼此。
藍曦臣這時稍稍的離開彼此的嘴唇,好看的薄唇上還牽起了一絲晶瑩透明的銀絲線,連接著江澄有些被吻紅腫的唇瓣。
多餘的、來不及收起的口水就這麼滴落在江澄紅雲遍佈的臉上,直到江澄好不容易從瘋狂的接吻狂潮中喘過氣來,他才沙啞的大聲罵了一聲,“人渣!”
“為了晚吟變成人渣,也值得。”藍曦臣憐愛的用手背輕撥了江澄額前的碎髮,並撥至一旁,直至他的整張臉,都被藍曦臣完整的欣賞過一輪。
江澄一雙紫水晶閃耀的杏花眉眼,就這樣怒瞪著藍曦臣,眼尾因染上情慾而通紅帶淚的樣子,全讓他情動不已,又是在對方滾燙的臉頰上落下一吻。
“你!”江澄放棄了,他剛才已經把最惡毒的語言用上了,還是沒能阻止藍曦臣的動作。
沒救了。不管怎麼罵,這個人已經沒有任何臉皮可言,真可謂人不要臉,天下無敵。
“晚吟,嫁給我好不好?”藍曦臣也不管江澄是否有想要回話的意思,自顧自的解釋了起來,“晚吟,我真的不想這麼做的,因為如果不這樣做,你可能就會不見的,最後我們就越來越遠。你看,我是為了晚吟你付出好多心思,才這樣佈局的。這個計畫,你覺得如何,完美嗎?”
江澄聽完他這些解釋後,沙啞地睜大雙眼,喊道“...你,根本病態...唔嗯 ...”並作勢要將自己的身體給撐起來,並試圖用著已經發軟的雙手去推開藍曦臣。
這些推開的力道對現在的藍曦臣來說,根本像是被推半就的誘惑調情,江澄那個亂推他的手,現在直接壓在他結實裸露的胸膛上,輕柔的彷彿在他胸前玩耍那般。
藍曦臣好看的眉眼此刻皺了起來,他把江澄反抗推擠的手,毫不費力地抓住並拉過來,緊緊的按在自己的心口上,心疼的說道“晚吟,為什麼你不能明白我的苦心?”
江澄此刻的全身感官都因龍涎香的關係,變得敏感敏銳異常,他的手被滾燙的手掌包裹住的那一刻又輕顫了一下,隨著藍曦臣的帶領下觸碰到對方的乳尖,再來到跳動的心口處時,敏銳的觸覺連肌膚上方的細毛都可以被摸的一清二楚。
藍曦臣全身上下,激動的渴求著江澄的身心靈。
“唔呃...不可能...”自己的神智差點因為對方的溫柔動作,而迷失方向,讓江澄無法遏止的呻吟出聲。
“唉...好吧,我現在決定了,要是晚吟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好好聽話,答應嫁給我的話,我只好硬來了。對不起,晚吟,我愛你。”藍曦臣輕歎了一口氣後,便開始慢慢的脫下江澄身上的衣服。
江澄睜著迷離的雙眼,選擇不再看著藍曦臣,而是盯著寒室內的天花板。
力氣徹底流失殆盡,只能任由藍曦臣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層層撥開脫下,甚至還看到藍曦臣在幫他拖下的每一層衣服時,都會病態似的聞上一聞,在整齊的放在一旁。
江澄身上的衣服全都被脫下後,藍曦臣才端坐在江澄的身旁,又再度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子。
“晚吟...看我。”藍曦臣委屈的哀求道。
“藍曦臣...你他媽,我不可能答應你的...你放一百萬個心好了...嗯呃呃...”江澄忍受著清心丹、龍涎香的作用,努力保持理智,但是他知道,這些不過是在苟延殘喘,只要藍曦臣一旦釋放出屬於天乾的絕對壓制,就算他不想說,他的身體也會讓他說出藍曦臣現在想要聽的話。
“晚吟,我不想要用天乾的力量,逼你說的,因為那個時候的你,不是真的。所以我想要聽你意識清楚的時候,可以答應嫁給我。”說完,藍曦臣像是想到了什麼而起身慢慢的離開床鋪。
藍曦臣離開的身影,讓江澄警惕性的疑惑了起來,目光隨著他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,直到藍曦臣的背影消失在屏風後方。
就在心裡還在疑惑著對方到底想搞甚麼東西時,他的身影再度出現,手上還拿著一些東西,回到了床上。
“晚吟,我想我們可以來玩點什麼,讓晚吟既可以保持意識,又可以求饒的遊戲,你覺得如何?”
“你...蠟燭...?”
“晚吟,這不是普通的蠟燭,裡面還含有龍涎香的成分,是可以吃下去的,特別為了晚吟準備的。等等晚吟被逼出的汗水,還可以因龍涎香的關係,充盈在整個寒室內,想一想都覺得令人興奮!”藍曦臣邊說邊自個兒的陶醉了起來,彷彿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那般。
就在江澄還在思考他剛剛所說的一切,包含這顆被他拿在手中的蠟燭可以吃的這件事時,藍曦臣已經在指尖用靈力,捻起了一團冰藍色的火焰,並將那顆『神秘的』蠟燭點著。
接著藍曦臣對他柔聲說道“晚吟,身體冷了吧?我幫你暖暖。”說完後,也沒等江澄反應過來,便一手拿著已點著的蠟燭,另一手強硬的掰開江澄的雙腿,直往那已經在床上流出一灘淫水的可口肉道口,粗暴的插了兩隻手指進去。
“唔啊啊...!!”原本已經全身上下,敏感不行的身體,被藍曦臣直往最私密的地方探索,讓江澄克制不住自己而舒爽的呻吟了一聲。
上頭的肉棒柱身,早在剛剛就因為被龍涎香藥效發作的關係,一直是呈現腫脹充血的狀態,這下被藍曦臣一個強烈的刺激,直接洩了一波出來,並差點因身體太興奮而失去意識。
“晚吟,忍耐的好辛苦。接下來,別再忍耐了好嗎?”藍曦臣開始在他的肉道內壁搔刮了起來,一邊說道“為了這一天,我可是每日每夜都在腦中思考著要如何探索晚吟的身體,看來我這麼做是對的。”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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